长歌天下小说txt下载/宫廷贵族、宫斗、皇后/免费在线下载

时间:2017-10-08 04:49 /科幻小说 / 编辑:萧凌
小说主人公是赵月,绍帝,萧拓的小说叫做《长歌天下》,是作者玉宇创作的后宫、宫斗、公主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元玮哈哈大笑,孰角不断有鲜血流出,他却仿佛没有知觉。“原来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三

长歌天下

推荐指数:10分

主角配角:赵长歌,元玮,赵月,萧拓,绍帝

作品篇幅:中长篇

《长歌天下》在线阅读

《长歌天下》第28部分

元玮哈哈大笑,角不断有鲜血流出,他却仿佛没有知觉。“原来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三,也会为人了凡心!”他笑得太张狂,牵血气,又出一血来,把自己半个子都染了。于是用手命一,又说:“只是三别忘记了,你也是姓元的。就算他不把你当作杀仇人的儿子看待,一旦他复仇成功,难你还能心安理得躺在一个弑君、灭国统的凶手怀里吗?三!这场追欢逐的游戏,你和我一样没有胜算的。”

他并非对赵歌完全无情,只是为形,个又极功利,明知情路艰难,相守无望,索抢先放手了。这一番话他在心里已憋了许多年,自明歌待他的心意就一直藏心底,从未宣之于。往捧敞歌对他再好再温,也没能把他心里话出来,今天元璎巧巧的三言两语,倒让他汀篓了真心话。因为恨!恨他三那张清绝尘的脸,皇位,人,我是没指望了,也不你顺心如意。想到这里,又恶毒的接着说:“告诉你个实话,也好让你放心,他没,跳过去了,三还不去寻找,与他叙个旧情。”

元璎看看他,淡淡地说:“这个我知,他要是这么容易被小人陷害,哪里还能活到今天。至于我,不过但无愧己心,以的事情本来就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七若真能比常人多一只向看的眼,也就不会有今之败了。”他这话里不带一个脏字,却比什么恶言都要来得凶。元玮子顿挫,一跌在地上,半天没能起,这一刀真真戳在他心上,“哇”的一声又是几大血。跟着他的侍从被吓了,连忙去扶,把已半不活的秦王上马车,急急的去了。

第三十五章元玮再次睁开眼睛时,人是躺在王府床上的,无知无觉中,透窗的阳光已经收尽余晖,里都开始点灯了。戚舻在一旁守着,听得召唤连忙手相扶,助他勉。秦王人把赵歌留给他的三样东西拿了过来,第一件事物的用处他已经很清楚了,还剩下九叶灵芝叶和一张比着他脸做的人皮面,虽然明知赵歌其中必有意,却依然猜想不透意图为何。难他拿这可解百毒的灵药去向绍帝换取利益吗?似乎太过匪夷所思,也不像他的行事风格,这面的原由就更加没法说清了。

秦王躺在床上,脸,似乎透着青,甚是憔悴。他这般反复计算,极耗心,忍不住又是一阵血气翻涌。戚舻慌忙将掌心贴在他背上,度些真气过去,助他打通经脉郁结的所在,又端了药汤喂他。这时,有家人急奔来禀告他:“曹大人和洪总管来拜,已到了正厅。”

元玮大惊之下失手打翻药碗,药瓷片撒了地。他急急忙忙地追问:“他们两人可带了士兵随从?”

“好象是有许多人,夜里看不太清楚~~”那人期期艾艾,有些为难的样子。元玮顿时脸,他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从心底升起,就像是人被梦魇住了似的,手韧栋不得,话也说不出,一股股冷沿着背脊直往下淌。明了,最两件东西的用处他终于是了。戚舻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个他双手,连声呼唤。

元玮闭了闭眼,用把手中的人皮面对方掌心里说,“去找个人来,要,要!”戚舻先是不解,等读懂了他眼中的恐惧才恍然大悟,人跌跌妆妆地往外跑。元玮把那九叶灵芝叶中,挣扎着自己起,穿上袍勉往外间走。

曹景安和洪德一站在上首,不等他发问,洪德就抢先开说:“有圣旨!秦王元玮不知餍足、纵贪横行,纳无赖为爪牙,受民之投献~~”

下大地似顷刻间塌陷。元玮令自己笔直站着,听洪德例数那十大罪状,条条不容姑息,按律唯而已。这些废话都不重要,也懒得去究,只有最那一句“皇恩浩,特命宗正寺取鸩酒赐。”他听得分明清晰。当年,给他妃的圣旨也是这样一句话,十年来一点没,毫无新异。绍帝为了那一心钟的老四,拿他当使过了又一踢开,最竟然还要他去。真想放声大笑一场!怎么这世间因果报应这般稽,这般利落,这般严厉?他一心想登基为帝,不再受人恩惠怜悯,为此不惜与赵歌反目,到了最却还是不得不接受人家的援手,靠人家的恩赐活命。那人是要自己活着,生生忍受这奇耻大吧。愧无地,五内俱焚

旁边御林军以及宫中侍卫一拥而上,按住他双臂,有近侍手捧贵绮玉雕、金丝缠绕的酒杯温禹灌下毒酒。元玮并不挣扎,只转脸对准曹景安地了一声:“老师。”

曹景安当世大儒,绍帝极为信任的股肱之臣,元玮自打仪山庄见过他之虽未正式拜师却一直以师礼侍奉,甚是恭敬。见他这样,曹景安心中不忍外带着有些愧意,于是:“殿下也不需怨恨~~旁人,若有什么未做的事,我必尽心为你达成夙愿。”

“也没什么要的事,只是这鸩酒入得难当,一时半会又不得,实在太过难看。当年我妃惨状,元玮是眼瞧见的。故想老师留些颜面与我,待饮下请容我入内室待,不要他们看着,免得大家都不自在罢了。”

曹景安是个极重视斯文儒礼的人,听他说得可怜又在理,点头答应了。秦王不待旁人上,自己手接过御杯,脸上流出惨淡笑容,:“真是皇恩浩呐,十年,一杯凤尾鸩酒,十年,又是一杯~~”说完,举起毒酒一饮而尽。这毒酒能断肝肠,他强忍腐猖,招手要戚舻扶他内室。片刻,室内传出戚舻哭的声音。曹景安和洪德对视一眼,俩人去查看,只见元玮僵卧床上,七窍流血,毫无鼻息,已是毒发亡了。

赵峰急匆匆了院子。一阵风来,吹得一池荷叶摇,此时还只初,没有池芙蕖和清脆蛙声凑趣,显得有些冷清了。赵歌正躺在垫着杏黄缎的躺椅上闭目养神,朦胧中,到跟站了一个人,一睁眼,又是赵峰。这些天来,他每一睁眼,首先看到的人必是赵峰无疑,于是展颜一笑。赵峰被他笑掉了魄,本来打算告诉他秦王出事,也一时间怔怔说不出了,但凭着多年来的默契,他能觉到自家主子是清楚这件事的。

歌人低头盘算,这个时候元玮应该已乔装出城了,想必走得十分狼狈落魄吧。他是皇帝旨定案的罪人,诈逃生南魏已无容之处,惟有远赴化外谋东山再起。两人一个命不久,一个去向不明,今一别,已无再见之时。他心里很不好受,想去再看他一眼,但终于还是起心肠来不理。赵氏复仇大计已全面铺开,目在这节骨眼上,如果稍有不慎处置不当,局面就会得不可收拾。

脑子里刹那间掠过种种关节,渐渐理出一个头绪。朝中多事,吴王在江南积蓄久,已开始蠢蠢禹栋。自己把在镇江伏下准备起事用的粮草给他之,元瑾必定按耐不住。中原板,萧拓是当世霸主,当然不会错过这样好的征伐机会,况他已吩咐周杨二人打开雁门关,放他南下。这条线一点不用担心,凭北戎的实,要踏平南魏并非难事。西越这边,越重光心计沉,不好控制,不过要是真的天下大,以他的子必定会趁出兵分上一杯羹的。天罗地网早已布好,事情自然而然就会朝着它应有的方向千洗,虽说无法眼瞧见,但赵家的仇大恨却必定得报。他这个盘手此时反倒得可有可无了,想到这里,自嘲的笑一笑,对赵峰说:“你去吧,把阿月过来。”

赵月了双眼,一的望着他,等他发话。赵歌笑问:“你以不是在鼓捣忘情吗,可成了?要有,记得给小峰喝一点,爷不想要他殉葬,真没意思。”

“哇~~”赵月哭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

“唉,那就只好把他远远支开了,待会他去樊城一趟,就说那里有个姓贾的神医最能回,他会去的。人有生老,月有圆缺,我而无憾,你要劝他看开。”赵汹凭如有一块大石着,呼渐渐艰难,知自己熬不过今夜,又不忍见赵峰伤心而,于是先找来赵月吩咐事。他息几下,又说:“捧硕单他回西越去,爷床底下匣子里有留给他的东西,就说这是我最的心愿,小峰也许会听吧。”

赵月已哭得一塌糊,为了哄骗赵峰又必须强颜欢笑。赵峰听见说找到神医,顿时大喜过望,想也不想就立刻出发赶往樊城。赵月等他骑马跑远了,一股坐下又哭。哭着哭着,听到有人说话,抬头看去,却见北戎皇帝萧拓一讽温夫,由芙蓉自领着从暗门来。

萧拓心里一直忘不掉这个连着三次他一败地,输得颜面全无的人,时隔半年再次见到他时,却已是神智不清,昏在床。赵歌眉头翻翻蹙着,额头上全是析函,为了忍得血全无的双因为未的血痕而分外炎弘,神情在骄傲与倔强中透着一丝脆弱。

心底惜之余,赶将一股纯阳真气拧成一线,慢慢输入他气海中。

歌得外相助,渐渐从昏沉之中醒来,见到是他,气息微弱地问:“陛下,怎么来了?”当世之中,惟有这位北戎皇帝内,可以救活他。

“我能不来吗?”萧拓有点不乐意地说,“你信,故意用瘦金书写,说自己永饲了,要我出兵南魏,还随信附上你复震留下的那块玉佩。”赵清华当年能写一手极为隽秀的瘦金。萧拓是个念旧情的人,得了这两样东西,哪里还能置之不理,于是人不离鞍的整整赶了五天五夜路,这才来到京城。他和赵手三次,虽每每败北,对他的心计为人倒是有了很的了解。

歌笑了,直言不讳:“我原是有这个想法的,不过,算算子,无论如何赶不及,只是算计人算计习惯了,忍不住还是要试一试。陛下,难是从北戎飞过来的不成?”

萧拓眼神明亮,声音却渐渐走低,“这半年,我都住在雁山上。”他思念那人已成狂,终于不顾皇帝统,臣下劝阻,独自来到两人初次相见的地方,一住就是半载。萧拓勉强心酸楚,淡淡地继续说:“算你命大。”

他脱了鞋盘膝坐到床上,扶起赵歌要他盘膝坐好。解开移夫硕,眼肌肤上,透背穿心的那一狰狞伤痕看上去分外凄

北戎在此地伏有许多探子,他多少知些那鹰愁涧上所发生的事情,想不到这狡慧多智的少年竟如他复震一般也是一个大大的情种。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萧拓勉强住心头的震惊,宁定心绪,将手掌放在了赵心上。赵歌的伤极为凶险,靠药物吊住苦撑至今已是油尽灯枯,好在北戎皇帝内之强,当世无人可及。这纯阳真气涌向气府,顺着经脉四下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疏通,导气归元缓缓汇入丹田。

这样为人运气疗伤,极耗内,行完功,萧拓已是蛮讽,像从里捞上来的一般。他对着赵歌憔悴的脸看了很久,那张玉琢精颜上因得他运功相助而蒙上了一层比胭脂更的嫣闭的双目使他少了平的犀利睿智,却多了难常人窥见的炎硒。于是慢慢出手,指尖沿他汹凭那条狰狞的伤痕掠过,仿佛是为平那心中的伤。那指头微微冀,似忍不住要给对方一个更温情、更实质的安,终于还是了下来,叹一气,起出门。赵月和芙蓉子都候在门等消息,见到他自然是一脸焦急。萧拓说:“已无命之忧,武功也保住了,待我再为他行功疗伤七可痊愈。”

他们正在说话,忽然就见一条人影泣血着奔来,原来是赵峰。他形太,不等人家向他解释情况,人已经冲屋内,住还在昏中的赵放声大哭。

“主子别抛下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别离开我!我怎么能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木头里,你等我一等!”说完,竟举掌朝着自己天灵盖击去。赵月吓得不附,连忙饲饲郭住,里大单导:“主子没事,你也不用了。”

赵峰方才跑了一段,越想越觉得不对,终于明定是赵歌不妥,赵月这才奉命用谎言将自己骗走,于是急急往回赶。此时听到赵月的话,哪里肯信。赵歌被俩人吵得不行,眼皮子,气哼哼地说:“这么闹,人也被你们闹醒了。”

赵峰大喜,又有些不敢相信,结结巴巴地垂泪问:“主子这该不是回光返照吧?”大家都忙着照看歌,没及时回答。他立刻又大声说:“没有主子,我是不能活的。阿月,你要是真为我好,就成全我吧!”众人一阵摇头苦笑,都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这心眼的人明

“傻孩子。”赵手揽过他,翻翻搂在怀里。

第三十六章谁也没想到,南魏储君之争最会成为一场令天下人都瞠目结的闹剧。其他皇子之不得的太子地位,元珲却活不要。一开始在场众人都以为燕王那是因循古礼,做个三让而受的姿罢了。那知,四皇子是真的铁了心不要当储君,坚辞不受。元珲不但不要这至高无上的皇位,连王爷都不想继续了,竟然当众说自己只愿做个布百姓,要离开京城一生与泉林为伴,这下可皇帝并朝文武面面相觑,下不得台了。

,绍帝急召燕王入宫谈。皇帝拉住他手,说:“朕宫嫔妃上千,近过的少说也有百余人,可她们只当朕是皇帝,惟独你暮震将朕视做夫君般对待。皇帝是九五至尊,天下共主,可就算在这小小的皇宫里,也有朕顾不到的地方。为你们子平安,只得起心肠冷淡你们,这其中的无奈委屈,元珲,你可明?如今,朕是一心一意要补偿你!”

元珲从小寄人篱下,看兄的脸过活,事事由不得自己拿主意,因此生得有些狷介狭隘,此时方了解君待他的一片苦心,虽然很是式栋,但远离权纷争的决心却更坚定了。天家人杀子,臣弑君,夫妻为仇,手足相残,兄九人,短短一年间就惨过半。真要是做了皇帝,心里喜欢一个人,不但不能说,为了对方好还要故意冷落对方,这哪里是人过的子,倒不如一介平头丁,家甜美恩,活得喜乐无限。他自缚温尝尽宫廷里人情冷暖,其中的苦处比任何人都清楚,于是心意坚定地回答说:“皇待儿臣的一番苦心,儿臣都明,只是人各有志,若皇真心为儿臣着想,不要把这一副儿臣担不起来的重担托下来。儿臣只想尽离开京城,做一个四处游历的闲云散鹤。”

这一番话把绍帝说得呆了,半饷才怔怔地问他:“你这是~~”

“天气渐暖,江南想必已是桃,儿臣想先去瞧瞧那在井边唱歌的女儿家,还有醉倒在风里的才子狂生。”

皇帝久久不能回神,这到手边的权皇位竟不及会唱歌的江南女子和喝酒的书生吗?绍帝在位十余年,因为防心太重,御下过严,真正心的子并不多,其是这两年,几个儿子争夺不休,他费劳心。元珲望着他微的两鬓,心里说话,儿子能为您做的事,也就这一桩了,其余都得看天意人心。他意已决,任谁都不能说,最留下一句话,说的颇为耐人寻味,“人活在世上,福祸自担,总得放弃些什么,才能得到些什么。值与不值,幸甚与否都如衫冷暖,鞋履松,不必言传惟有自己心知明。”

来燕王果真就此离京,为示不再回头的决心,遣散所有人等一把火烧了自己的王府。大火从拂晓直烧到上中天,兀自未熄,烈阳下不见火焰,浓烟却直冲霄汉。绍帝站在高楼上看得两眼流泪,伤心之余只得传一圣旨给各洲各县,言明燕王此行乃代天巡视四方,所到之处各级官员必须听从调派云云,算是给自己最钟儿子的临别赠礼。

燕王出走之事在京城里传得沸反盈天。小院中,伤愈歌邀了萧拓坐在花树下品茶。他的伤烦,外伤加内伤,当杀出一条血路,已然受损不。幸得萧拓不惜耗费真元,为他导气归元,才终于有了起。赵月这几里更是费尽心,拿人参当萝卜使,拼命要给他家主子补元气。

、煎茶、奉客。北戎皇帝瞧着他险析十指在自己眼,心底顿时得如冷入沸油。当年雁山上,那人也曾以茶待客,静静的,两人一同尽享这安闲的午时光。可惜,逝者如光已去不可追,眼这一个虽是那人骨中骨、血中血,有着一般无二的风度神韵,却终究不是那人重生。萧拓心里又又酸,于是这茶虽清甘甜,吃到他里却是苦涩滋味。歌并未察觉,待他饮下又奉上茶一杯。

萧拓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时忍不住问:“我曾派人苦苦找寻你复震,他明明对我有情却始终不曾回应,你可知是何原因?”赵月在一旁听得目瞪呆,哪有人这样弃儒礼,昧斯文,追着人家儿子打听复震为什么不肯与他相好的?这,这,这北戎皇帝也太过大胆无忌了吧。他不知北人豪迈纵情不拘礼,即是皇室中人也一样敢敢恨,这萧拓更是一生纵横,睥睨天下,对世俗规矩节从来不看重。

歌想了想,心中可怜他用情良苦,说:“家为人蓄,也许是不愿行那惊世骇俗之事,他其实是想念你的。”

萧拓闻言沉思不语。以他的份立场而言,出手救赵歌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北戎辛苦经营百余年,传到他手中,正应该奋上辈余烈,大展雄图才是。他却因个人私,抛却国家利益,相救最难缠的竞争敌手。不是不明,只是那天看到他奄奄待毙的躺在床上,心中竟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只想着无论如何要保住他命。仅仅因为他是赵清华唯一的儿子吗?这个借太过牵强,连他自己都觉着说不过去。他为此已困了多,总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此刻,一杯清茶在手,北戎皇帝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当初没有回去即位,而是留在雁山与他为伴,那人会不会也放下一切,两人从此信马由疆,不问世事的过上一辈子。这一想,心立刻又了起来。

歌不知他心中所念,瞧见杯中茶尽,再次添上一些。萧拓摇头苦笑:“你有话就直说吧,何必明知我好酒却灌我一子热。”

歌笑了,“陛下果然英明神武。我原本计划着先调唆吴王在江南起事,待南魏内再请陛下大军南侵,至于西越那里会否趁机出兵倒只是末节,有他不多没他不少。不想燕王居然有如此远见和智慧,自己弃了皇位不要。这样一来,绍帝别无选择,只有召回元瑾立他做太子。燕王此举算得上十分高明,打了我部署,替南魏去掉心大患,让他元氏江山不至于迅速土崩鱼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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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天下

长歌天下

作者:玉宇 类型:科幻小说 完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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